【伊达双璧+啄攻】扫一下我的二维码立即成为好友

某一时刻,连QQ签名中都包含80%敬语的两位军师,

在气氛旖旎的小酒馆相遇了。

 

勘助「工作中积蓄的压力简直是不动如山啊。」

景纲「是这样吗?」

勘助「有一位年少轻狂的主君有时真的是很伤脑筋……」

景纲「完全理解。」

勘助「唉,虽说心怀野望是件好事……」

景纲「可也不能人生理想设定得就像用冰激凌勺来移动地球」

勘助「上趟战场动不动就把家中老臣给玩死」(※上田原)

景纲「能平安撤退都是拜敌军车没油了所赐」(※人取桥)

勘助「最难办的还是一看见敌军总大将就走不动道……」

景纲「没错。看得一入迷就对着友军放炮。」

勘助「敌大将是禁欲系的一身圣白,现在一下雪立刻睹物思人」

景纲「这边的情况则是看到新鲜小番茄都会落泪。」

勘助「一边败仗连连,一边自信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。」

景纲「奥州笔头什么的。」

勘助「甲斐之虎什么的。」

景纲「奥州一共就九个大名,这样算起来也就相当于小组长。」

勘助「甲斐就只有武田家而已。」

景纲「不不不,那是相对于敌领的【越后之龙】而言的【甲斐之虎】不是吗?是追求对联一样的排比性和韵律感。不管怎么说至少将矛头指向县外了,我们这边可是奥州笔头哦?毕生的敌人全部拼在一起,也只装得满一个必胜客超值多多分享拼盘。」

勘助「不不不,在和【越后之龙】激情接壤之前,最大的敌人首先是信浓。您从未耳闻过【信浓XX】的称呼吧?因为信浓也正是所谓的必胜客超值多多分享拼盘啊。」

景纲「【信浓的香草凤尾虾】之类的绰号么……」

勘助「您言下是指wwwww」

景纲「只是信口胡言而已,请不要放在心上。」

勘助「唉,如果只有主君一个麻烦的话倒还算好,问题是主君身侧还有最为棘手的那位大人……」

景纲「是啊,那位大人。」

勘助「时而在主公怒火上浇油,时而在主公伤口上撒盐。」

景纲「两个人一提打仗就像是去约着唱卡拉OK一样。」

勘助「最为苦恼的是在下莫名其妙地就担任起了」

景纲「担任起了主君和那位大人之间的纽带。」

勘助「负责传达主公的旨意,和来自最前线的那位大人的汇报。」

景纲「有一次我十万火急地把书信带给主君的途中,发现那位大人写的内容是——最前线无聊到连悠悠球都只有不能睡眠的版本,你快给本大爷带一箱最新的悠悠球。」

勘助「在下的那位大人,身为家臣却完全不听主君的命令。」

景纲「完全不听的呢。」

勘助「和主君的死敌情意绵绵什么的……」

景纲「在死敌麾下待过一段时间,被精心照顾了不说,临行前还大包小包送到家门口。」

勘助「何止是大包小包,长野业正几乎连房产证都交出来了。」

景纲「蒲生氏乡的房产证倒是在我手里。如果不是我千钧一发地用海景房去换,此刻估计也是那位大人的住宅了。」

勘助「不愧是您,可谓一着险棋啊。」

景纲「让那位大人住进敌军修筑的城池里,可能有朝一日真的会向仙台城开炮也说不定。早上迷迷糊糊地把炮线当作台灯绳扯了一下之类的悲剧。」

勘助「在下的那位大人就算是清醒着也会拉下炮线呢。」

景纲「坚信自己是名贵药材的昆虫类。」

勘助「自称能做裘皮大衣的柔软尾巴。」

景纲「完全不吃蔬菜。」

勘助「只靠垃圾食品为生却身型纤细简直是未解之谜。」

景纲「出言不逊,敬语的掌握程度甚至不如西班牙留学生。」

勘助「恃才傲物,来一趟甲斐总是自带Lady Gaga的BGM。」

景纲「但是,将那位大人带回伊达家的人是我。」

勘助「将那位大人带到武田家的人是在下。」

景纲「某种程度上,他离开伊达家的原因,我也难咎其责。」

勘助「所以不得不负起责任啊。一直在旁守望着的在下再清楚不过了,主公对那位大人而言,那位大人对主公而言,都是无可取代的独一无二的存在。」

景纲「以及,对我而言……」

勘助「再喝下去的话,会很危险喔。」

景纲「是呢。很可能会说出绝对不该说的话来。」

勘助「不是已经说了很多了吗?」

景纲「最不能说的那一句。」

勘助「是嫉妒吗?」

景纲「是嫉妒呢。」

勘助「对那位大人的嫉妒,实则是另一种感情的托词。嫉妒可真方便啊,像菌床一样,滋生各种魔法的载体。听起来狭隘又丑陋,对在下而言,是如此剪裁合体。」

景纲「似乎和山本军师很是投机。那么,有缘的话。」

勘助「啊啊,一路小心。」

 

【同一时刻,两位祖宗在焦糖爆米花的店铺相遇了。】

幸隆「满口军略军略的男人是最不可信了。」

成实「可他妈不是吗!!!」

幸隆「睡完就跑,死不认账,一边在那里深情碎碎念「是在下配不上您」一边自尊心比甲斐之虎的血压还高。引以为豪的《孙子兵法》绝对是插画版吧?结果不就是比别人多看了几本小画书么有什么了不起?!」

成实「对对对就是那种我说的全都对的谜之自信!小十郎那家伙和北条家搞外交的时候迟迟不回信,愣是把北条家给等灭亡了牛逼不牛逼!!!」

幸隆「我家那位跟北条家搞外交的时候,被人家一句早上不能喝酒唬得一愣一愣的。那可是 自来水管里淌出来的都是味增汤 的北条家啊!餐桌文化上有没有酒这种液体都有待商榷吧!哇真的是什么破事都能解读出大道理来,什么B都要装一装,每天都梦想成为孤独的月影——月影是我们家马的名字好不啦!」

成实「当军师的不都是破事水吗!不能比主君更早得子叽叽歪歪非要打胎,那你干脆组织全军结扎算了!嫡长子出生前大家都先去市政所摇个号,每逢双月26日摇一次,掉出来避孕套就谢谢惠顾,掉出来红豆粒就可以去买尿布了。生个孩子都不能随心所欲这种男人怎么过日子!」

幸隆「实名希望当军师的能少用点脑子,多倚仗下半身。」

成实「没错没错!男人就是要靠本能和欲望!」

幸隆「我们很合得来呢。」

成实「就是说啊!」

幸隆「(虽然被军略脑迷得天花乱坠这一点可能和你不同就是了)」

成实「(觉得他认死理的地方巨他妈可爱可是打死也不能说的)」

 

【另一时刻,在真田不太平记休息室相遇的这四个人】

幸隆「自己打死都不结婚,对别人家的孩子亲亲抱抱举高高,自我感动式疯狂宣泄母爱,跟每天去猫咖吸猫根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嘛。」

景纲「借别人家的孩子过足妈妈瘾的确很令人烦恼呢。既然对着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都能灌注爱情,自己生一个合法又合理的不就好了。」

幸隆「也并非功能不太行。」

景纲「蚣能明明就很正常。」

幸隆「更有甚者,还要把别人家孩子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。我家孩子幼儿园毕业册上写着梦想是成为【纯情老处男】。」

景纲「抓周时把孩子放进精心挑选的听诊器U盘法律全书组成的石兵八阵中,最后孩子却伸手握住了那位大人的蚣。」

幸隆「源五郎现在张口闭口都是佐渡金山,这种见钱眼开的妖艳贱货感也不知道像谁」

景纲「左门也养成了做什么都要依赖成实大人的陋习,亲子棒球赛时宁可抽签时作弊也要和成实大人分到一组,为了达成目的赖皮不眨眼也不知道遗传谁」

幸隆「干嘛要立志成为勘助那样的军师啊」

景纲「为什么要以伊达第一猛将为目标啊」

幸隆「勘助是独一无二的,区区源五郎……」

景纲「我的儿子,是不可能复制得了传奇的。」

幸隆「源五郎真是个笨蛋,明明不是真正的父子,角色扮演玩得其乐融融,这样一来勘助不就更不想结婚了吗?不是就更加心无挂念地走上殉道之路了吗?」

景纲「把对家庭的渴望仅仅寄托在左门身上,然后将自己献祭给并非具体的什么。」

幸隆「真让人恼火。」

景纲「真不甘心呢。」

幸隆「……我是很自私的。比起尘世的幸福之类,更希望的是」

景纲「他的血脉,能够代代永存于世。」

幸隆「我家的孩子虽然也很优秀……」

景纲「但是我家的孩子是不行的。」

幸隆「我也想试试看啊,对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别人家的孩子,灌注真正的爱情。」

景纲「特定的别人家的孩子呢。」

幸隆「不愧是真田一族的守护神,投缘到令人吃惊的程度了。」

景纲「是真田大人谈话技巧高超。」

幸隆「其他的技巧也很高超哦。来扫一下我的二维码立即成为好友」

 

成实「????????」

勘助「真田大人和任何聊天对象都能合得来,您还是不要太相信他了……」

 

END

 

※真田大人的朋友圈分享了大量技巧高超的尾巴体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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